三农B2B网讯 第四届全国社区互助农业CSA经验交流会上,全球有机农业运动联盟(IFOAM)亚洲代表周泽江,在大会上做了关于国内有机农业的发展现状和发展趋势的演讲。在交流过程中,周则江也提出了一些关于CSA的观点和见解。
周泽江:很高兴,也很抱歉,昨天因为家里有很重大的事情没有来,失去了学习的机会。但是今天还是给我这个机会给大家讲讲,我谈不上总结,因为昨天没听,今天只能听一个会场,听的不全面,当然刚才的汇报我也听了,我讲的里面多少结合大会的一点东西。我做的比较具体的工作多一些,所以不可能像温老师那样的高见地谈一些东西,我没有那么宏观。因为我们今天主要讲有机,但是就在我们这个领域,我感到有机农业只是生态农业一个高级的形式而已。所以我们应该视野放更宽一点。今天本来不用PPT,既然拿出来我就按照PPT讲。
有机产业现状是怎么回事呢?现在中国有机产业处于一个转折点,确实是一个转折点,因为我是89年就开始在中国起步搞有机农业,到现在23年了。现在我们有了世界上最严的标准和最严的要求,一点不开玩笑。世界上同行听到我们中国新标准和新要求以后一个个伸着舌头,很惊讶,中国怎么会有这么严的东西,那是我们中国特色的东西。由于有了新标准和新要求以后,我们现在认真的成本更高,做的成本更高,投入人力更多。孟老师走了我讲话比较自由一点。原来我们有机不想做国际,但是现在想做国际的,因为国内比国际难。
当前中国有机事业有点乱,再就是逼迫国际上认证标准跟我们一样,孟老师搞的就是欧美、美国、日本认证的,我们中国产品可以出去。现在他们的产品想过来过不来,为什么呢?你也得按照我的标准认证,怎么认证我派人到你们国家认证去,这个厉害了,成本大了,因为我们出去都是好多初级产品,什么大豆、南瓜子什么不加工过的,他们进来全是加工过的,深加工的、多原料的,所以他们那种认证根本做不了,他受不了。我们还得派英语好的出去,外国人在中国的认证是那些讲外国话的中国人他们去做认证,而我们现在没有一个讲中国话的外国人在外面,因为他们没有我们的检查员,全是我们派出去检查,所以国际上现在对我们现状相当重视,这是什么现象?温教授去总结一下,我总结不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个严的措施产生什么效果?我统计了一个结果,三季度比二季度,我们中国有机产品认证证书减少22%,这是好事因为我们原来太多太乱。假的、差的勉强的淘汰了,大的有机企业,因为他们退不出去,退不起,他们投入已经很多了,所以他们硬着头皮按照新的标准、新的要求去做了,所以他们撑在那里。小的有机企业有的就退出了,有的还在坚持,但是坚持比较艰难。有些做的比较好的小企业也不得不退出了,所以我们今天在座可能你们也有一些企业了,这些企业已经退出了,像朱老师他们没有退,但是很坚持着。
市场需求这一块还在增长,增长的推力主要来自食品安全的反动力,我们国家的食品安全问题是全世界出了名的,我们现在的有机这么热火,需求这么大,不是别的是因为这个东西,我很悲哀,说实话我们的发展如果从四大原则角度去考虑了,那多好啊。我举一个例子,我的家属成员当中,有个销售洋奶粉的,他的工资收入是我们所有认识的人买的洋奶粉赚的钱都给他一个人赚去了,他因为工作太累他还负责一个小部门,五天工作日他提出要走,老板说你减一天工作吧?少一天工作少拿十万以上,我们中国人的钱,就是一个奶粉产品买外国奶粉产品,我家属是平衡了,我们家庭有人赚了,有人出了,但是大多数人没有平衡。现在工资也在增长,但是还是不平衡。因为有一些市场没有建立起来,一些不平衡的地方市场出现了所以这就不平衡了。
我们按最严的标准、最高的要求出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产品。现在有一个好的就是说消费者、生产者、政府主管部门把有机农业从一个原则发展到了四个原则,我们四个原则就是健康、生态、公平和关爱,原来我们这个起因是食品安全,但是现在实际上很多人已经在考虑,不光只是从健康角度,食品安全的角度,而是在考虑保护环境,保护生态方面。今天的生态农业,不是讲安全农业。就是说政府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了,十八大提出了生态文明,实际上早就提出来了,这次是把它写进党章了,我不是党员不知道,搞不清楚。好象是写进党章了——生态文明。
我讲一下我们有机认证是是非非,有机的凭的是100%的良心,凭的生产者的良心,认证者的良心,监管者的良心。目前现状是良心有问题。有机认证检查一年一到两天,而你的运转是365天,我能天天看着你吗?那是靠你生产者良心的。现在国家的要求是所有的作物全部要检查,你有一百种蔬菜,你一季就是去看十五种你要去七次。因为要全要检查,全要取样,全要分析,这能解决问题吗?因为我们农药有几百种、几千种,你这一次取样分析只能取两三种,你能取几百种吗?不可能。有的还测不了除草剂,化肥基本不测,转基因基本不测,不是测不了,是测不起。如果这些东西光测农药,还是不解决问题,这个不是真正解决问题的办法。还有一个东西,认证是收费的,与认证机构收入是直接挂钩的,认证机构有一个生存的问题,他一严了,一控制严了,很可能大家发工资就有问题了,所以这有一个生存与良心平衡的问题。我在我做顾问的机构是中国最早的机构有机进入,中国有机从它那里起步的,小青年老说,朱老师我们现在变老五了,我们认证数变老五了,我说老五怕什么,老十也不要紧,你老十也不怕,孟老师二季度报国家任检委1200个,我打电话给晁老师,你认证多不是好事,把好多国外的数字拿过来。现在这个腐败很重要,这个腐败渗透到了我们监管,我胆子够大的,说实话。尽管最高管理层还是相互尽力的,我实事求是讲,我接触到的是我们有机方面的管理层,他们还是比较敬业,还是真心想把这个事情搞好,但往往力不从心,一会儿去救个火,他们疲于奔命。我们法制监管还有一段距离,美国去年抓人,意大利今年抓人,几年前英国判刑,我们中国能这么做吗?就是因为有机搞假。但是我不要求中国这样,我今天在隔壁偷听一下,正好我们山